一、在前线
调得高了点,面无表情的听着雌父的话。 “那个意外死亡的雌虫身份可不简单,是温斯顿上将雄主的私生雌子,雌父是那个雄虫已经死掉的婚约对象之一。” 雌父这么说着,用食指关节抵着下唇,他每遇见棘手的事就会做出这个动作,“所以雄虫对于这个孩子多有关注,也经常拿家里的钱去培养这个孩子,只是迫于温斯顿上将的压力才不敢把孩子接回家里,毕竟那个雄虫只是个平民。” “很常见的把戏。”雌父笑着挥了挥手,穿衣镜捕捉到信号后就缓缓缩了回去,我也免得再看到自己那张黑脸。 “请一些爱好的特殊的雄虫帮忙演个荒诞戏,自卑的雌虫以为自己是什么上天眷顾的幸运儿,接到雄虫的示好后就被狂喜冲昏了脑袋,然后,嘣!” 雌父的手比在额头,他夸张的笑着,猩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模拟被吊死者的样子,我被他的表演恶心到了,却又不得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我对他说的这个事情早有预料,但又很不甘心,“可温斯顿上将不是承诺我们会帮我们处理这件事嘛?” 不然我也没兴趣去参加那么低级的聚会。 “话是这么说的。” 他伸手过来用掌腹揉我的脸,十分遗憾的说:“但这一次那个雄虫可是气疯了,动静闹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