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标本与酒
我并没有去看“礼赞诗社”的演出,也没怎么关注那一堆雄虫的动向。 每日依旧机械而刻板的工作和生活,“活得死气沉沉的”,这是雌父对我的评价,而我对此也无法作出什么反驳,只能又一次的沉默下来,任雌父捧着脸打量,再静静的看他离去。 他是知道我过得具体如何的,同在首都星上时差别不大,还是无法和其他虫子建立起亲密关系。虽然我也能学着那些生来开朗的雄虫一样,同其他同性个体站在一起夸夸而谈,建立起所谓的友谊,但也只是学着,在我心里这样的交往根本不能被定义为那样的关系。 雌父的日常工作很忙,他也只能抽空来对我这个已经成年的雄子表示关心,也尊重我的意见。在我抗议他那打算将该工作却躲在家中的雄虫叫回到军队里来的建议后,也真的放弃了,我才能继续落得清闲。 我不知道军雌的生活与我这个军雄的生活有多么大的差异。 以杰克逊的身份活跃在军中的我,只觉得生活枯燥且乏味。唯一的好处可能只有现在局势安稳,所以难有战争这一点了。 可对于不用上战场的我来说,这更像是被迫少了一个乐子。 为了打发时间,我给自己造了个工作台开始制作各式标本。 这颗荒星上有许多我未曾见过的物种,只是营地里鲜少能见到除昆虫外的东西,而这些小生命们的尸体出现在各种地方,有时甚至能聚起一个山丘。 有漆黑的甲虫,也有长着美丽翅膀的蝴蝶与飞蛾,不过最多的是各式各样的鸣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