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谈拢价格
我把“礼赞诗社”的慰问演出定在了三日后。 在军中的征集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意见,不少军雌反馈的信息只是希望雄虫乐团越快来越好,停留的越久越好,他们还专门交上来了一封一封如包裹一样厚实的信,陈述自己参军多年对帝国多么尽心,可心中也满是孤苦,说什么已经做好为虫族牺牲的准备了,但只想在那样的结局到来之前能有幸看看雄虫。有的军雌还间接抱怨我的孤僻,说我的容貌如显圣的圣像,神圣又充满光辉,但就连最虔诚的信徒也不一定能目睹。我只冷笑着试图找到写下那封信的大作者的名字,可惜那是一封匿名信。 后勤部的办公处与将领们的住处离得很近,指挥所也是,这样安排或许是为了能及时传递消息,对我来说却是保障了我每日上下班的安全,毕竟那些将领不会自降身份和一个平民雄虫纠缠,也不会有雌虫敢在这一段路上做出出格的事。 但这几日情况却大有不同。 慰问演出的日期定下后,整个前线的气氛都变得活跃了,我的办公室前也开始有雌虫蹲守,他们最爱以“演出场地的建设工作出了问题”为借口,试图骗我开门。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那个真正负责这个工作的已婚军雌叫过来核实,他在我这里报告完情况后会顺便把门外的雌虫们清理走,还我清净。但那些雌虫依旧很疯狂,雌父听了我的抱怨后,便拜托了那个军医过来在这几日“护卫”我,我和他相看两厌,他不喜欢我,我更不可能尊重他,听到那些军雌在我门外抱怨这位时,称他为“兽医”,我竟然觉得格外贴切。 “礼赞诗社”的雄虫们提前到来,他们乘坐用巨型矿车改造成的奇怪运输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