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惩罚、指婚、自荐
次日晨起,流春带着一众婢女来服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瞧了眼汤玉蕤一如往常的表情,摇头将那丝不对劲儿抛到了脑后。 直至汤玉蕤在花厅见了几个管事后,迟钝地想起了奇怪的地方——她今日到现在都未曾见到阿渡! 自打她家夫人渐渐重用起阿渡后,这人总是像影子一样时时刻刻跟随在夫人后边,鲜少离身的。 尤其是近一两年,许多贴身侍婢的活计也由他做了,倒是将她与流晴两个大丫鬟排挤得无处可去,以至于流晴自请随商队下海。 如今流晴才走,他却不抢着出头了。也不知是躲何处偷懒了。 想到此,流春轻哼一声,试探着问:“咦?夫人,怎地今日不见阿渡?” 汤玉蕤顿了顿,呷了口香茶,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 流春嘀嘀咕咕道:“他就是仗着您的喜爱才敢这般轻慢呢,您可得好好罚他。” “是了,你去将他喊来,跪在厅前,跪足了两个时辰才准起身。” “啊?”流春傻了眼,犹犹豫豫不敢去:“两个时辰?可是有些罚的狠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兴许是有些因自幼一同长大的流晴去海上受颠簸之苦而迁怒,却心知这事儿真真是怪不到阿渡头上,因此不过是逞口舌之快而已,并未不曾想他会当真受罚。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流春苦着脸,一步三回头,见主子当真是铁了心,才出了门。 不过她才出门,就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