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公

    江纨讲完,看了看一片沉寂的大厅,以及付丧神们沉重的神色,即使从没有期待过会被原谅,胸口还是有点闷闷的。

    但烛台切光忠没有放开他的手。

    他不敢抬头去看太刀的脸色,只是把对方的手抓得更紧了,这样的行动就像是他能抓住地最后一根稻草,好像只要烛台切光忠还握着他的手,他就不会失去对方。

    审神者的故事并不长,和付丧神们想象的出入也不大,和他那天被情欲折磨得近乎崩溃的时候讲出来的比也只是更有条理一些。

    都是一样的……气人。

    审神者一桩桩的数出自己的错误来,借灵力给江执是错,来代肝是错,没他们说自己不是原主人是错,回来晚了是错……甚至连,帮他们手入也成了错。

    他给自己定罪定得那么轻而易举,罪责又定得重逾千斤,就好像他自己的感受、他的痛苦根本无关紧要一样。

    龟甲贞宗越过人群,与三日月宗近对上了视线——他的内心早就坏掉了,是以这会儿和同伴们不同,反而能好整以暇的思考,甚至能觉出几分兴味来——美丽的太刀感觉到他的视线,只回给他极凉、极轻的一瞥。

    龟甲贞宗缩了缩脖子,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把笑容藏了起来。

    这样的近乎逼迫的安排,让审神者不得不面对的场景,真像是他认识的三日月宗近会做的事情。

    大厅里的沉默让江纨愈发地不安。

    “……过去的事情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