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柄被发现后,被哥哥鞭X
格外的冷酷,鞭子落如急雨,肛rou被打得翻开又卷起。她啊啊大叫着,摇摆着屁股,躲闪着,求饶着。 忽然,她不动了。而那肛口一下子张得大如茶杯口,又忽的紧缩如豆,反复几次之后,再一次张大,这一次足有碗口大小。稀稀拉拉的秽物从这个巨洞里喷出,喷了足足有一刻钟。之后巨洞又开始收缩,流出白浊如米汤的yin液,yin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巨洞仿佛恢复了原样。然而,有什么东西似乎还在里面,想要喷出来。 咕叽一声,一截鲜红肛rou从洞里掉了出来,在空气里簌簌地抖颤。远远看去,就像少女的一截尾巴,尾巴活泼地跳动着,yin靡又可爱。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那节翻出来的嫩rou,指尖剥开嫩rou,露出入口,旋即,欲望勃发的性器喘息着从黑暗里探出来,贯入其中。 小暮已经昏了过去。等到第二天早晨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鞭痕会消退,床上的污秽也会被清洗干净,脱出来的肠rou也会被塞回去。她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一个暴虐又yin靡的梦。 洗手台前,男人旋开水龙头,在水流中清洗自己的双手。他洗得很慢很慢,手心仿佛还残留着来自meimei身体深处的柔润触感,让他失控的触感。 镜子里,他的额发微微凌乱,暗影掩映下的眼底晕着几缕血红,这是刚才那场失控的情事在他身上留下的唯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