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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梁楚生说,“不是喝死了。” 一觉醒来浑身跟被车轧了一样,屁股也疼死了,哪个能当做啥都没发生? 况且昨晚出了那么多汗,做到一半儿酒全醒了。 喝酒果然误事。 “吃完你就走吧。”梁楚生放下筷子平静地说。 关明鹤能来找他,说心里没有任何触动是假的,他开心的,也许还有点得意。 直面自己的欲望又不可耻,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在深夜会惧怕孤独。 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身份,阶级,地位,哪一样都改不了,与其再次习惯到离不开,不如趁现在还能断的时候舍弃它。 关明鹤捏着筷子,低着头,戳着碗里带着糊味的粥,执拗地说:“我不走。” “你就算赖在这儿也没用。”梁楚生说。 他站起来,经过的时候被关明鹤抓住手腕。 “你就拿我当保姆行吗?”关明鹤急切地说,“我能做饭,洗衣服打扫房子都行。” 关明鹤知道赖着没用,可除了这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梁楚生拧着眉毛说:“你回家不好吗?回家当你的大少爷不好吗?非上赶着来我这儿受什么罪?” 他试图抽回手,可是抽不回去。 “你做的饭这么难吃,我不要。” “那你就拿我当炮友,当按摩棒,成吗?”关明鹤说。 梁楚生张了张嘴又闭上。 在他看来,关明鹤就像憋着一股劲儿,就是一时间的不甘心,也不会长久的这样。 “你这是作践我还是作践你自己?” 关明鹤拉着梁楚生的手,绝望地说:“你让我有点儿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