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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厉卿抬头,逆光望着褚央:“怎么了?” 鲜红血珠从褚央食指尖渗出,向导小瞧了扑克牌的锋利程度,将手指划伤了。厉卿赶紧找出碘酒棉给褚央消毒,轻声问:“疼吗?” 做任务前见红似乎是不太吉祥的征兆,褚央微张着嘴,眼里跃过迷茫的色彩:“……有点。” 厉卿没有责怪褚央不小心,收好剩余的扑克牌,握住他冰凉的手:“海上太冷了,去了泰国天气更暖和,等伤养好就可以去游泳。你会潜水吗?我可以教你。” 厉卿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当褚央被划伤,他怪扑克牌,怪天气,怪一切对褚央有威胁的可能与意外,然后想方设法逗褚央开心。 “好。”褚央更用力地回握住厉卿的手,感受他粗砺的掌纹与枪茧,就像触摸厉卿跳动的灵魂。例行问询不再敷衍,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我已经感受到你心底的野兽,亲爱的哨兵。” “……” 粗重的呼吸慢慢平稳,蓝色精神触丝埋入精神图景中,构筑起坚固的铜墙铁壁。 “这头野兽在饱餐你的美味后感到更加饥肠辘辘了,我的向导。”厉卿拔掉爆竹枪的保险栓,“照顾好自己。” == 收到Leroy先生的短信,加尔比恩早早来到办公室等待。加尔比恩一直惦记着Leroy手里的天然向导素,奈何这东西太精贵,Leroy不肯松口,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今晚就是拍卖狂欢夜了,Leroy突然说有“惊喜”要送给他,这让加尔比恩紧张又兴奋。 “加尔比恩先生。” 办公室门从外侧拉开了,预想中的高大哨兵并未出现,相反,他那较为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