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
我从头至尾翻过一遍,笑道,“这稀罕什么,也值得你防贼也是的防我,我同月娘一处睡时,就常常做。只是nV子和男子如何做得?这两人画的也好生怪,既是睡觉,如何不到床上去?” 兰哥儿听了先是惊,后不禁跌足笑道,“我的陈姐儿,不只男子和nV子做得,男子和男子也做得。”又神秘道,“nV子间做得什么趣儿,这事儿,须得nV子同男子做才快活哩!” 我只道做这档事如吃茶吃饭一般,不曾知这其中竟有许多弯绕,犹疑不知是否应该信他,于是问,“如此说,你想必同nV子做过了?” “那自不必说。”兰哥儿面上透出点喜sE,我已信了几分,忙问道,“那你说与我,却是如何快活来?” 兰哥儿道,“陈姐儿,这须不b念书功课,言传如何理会,须得自身T会方能知其滋味、得其快乐。” 我板起脸道,“你教我看一回你同nV子如何做,我便信你。” 兰哥儿道,“如何使得。”我拿话激他,“我不眼见时,如何知真假。想是你也不曾真同nV子快活过,只是听人说道,胡乱唬我罢了,才这般推搪。” “我如何不曾真做过!”兰哥儿睁眼分辩道,“就是要看时,也只到堂子里去才能够,这院里眼杂,我敢碰哪个!” “你明知我不能够出去,还说不是唬我。” 见我不肯信他,兰哥儿勉强道,“看男子做时倒不必这样麻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