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包
这个忙的吧?” 我说:“没有‘让’你名额这一说啊,我是肯定会工作的。” 说完以后觉得这话说得很不好,跟她的意思差太多,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怎么救场,但她没有在意。 她说:“我舅舅招人挺看学历的,公司这个卡得蛮严,进是当然没问题,但是如果是职高的话,可能只能签合同工,没有编制。” 然后她跟我想办法,“你哥当时为什么不读书了啊?现在能不能再拼一把,自考拿到证,只要拿到证就没问题。” 我挺开心的,跟她商量具T怎么考证。 慢慢的,我们把话说开了,我跟她了我爸的事,我妈的事,说我哥高中就出来工作,供我读书。 之前她有提过读研的事情,跟我说她面试的时候问了好多问题,她在想,如果是我会怎么回答,就这么通过了考试。 我跟她讲完我家里的事,才发现她竟然哭了。 我说:“你哭啥啊?” 她说:“没有,眼睛进沙子了。” 然后我也哭了。 我们两在街上拥抱了一下,回到店里,另外两个室友看到我们很惊奇,问我们是不是哭过。 她说:“想到马上就要毕业了,特难过。” 然后捏了捏我的手,冲我对了一个眼神。 那瞬间我觉得我们特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