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青楼月一)竹篾抽X喷水,毛刷刷X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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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腺体。 “不!不!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他崩溃癫狂地哭叫,身躯胡乱地弹动。两根驴鬃刷子刷得几下,他下腹不知道什么关隘都开了,乱七八糟地淌着液体。身体内部又痒,又酸,又麻,又痛,仿佛再也不会有止息,一轮一轮地冲刷着他摇摇欲坠的神智。 而大约是药物的缘故,毛刷戳得十几下,被反复刷开的甬道、宫口、后xue,又隐隐添了一重暗火烧灼般的yin痒。 他痒得狠狠夹着xue,却被刮得痛入骨髓。痛得放开xue,却又痒得百爪挠心。 “不要!不要了!救救我,救救我…” 他狂乱地在木驴上乱挣,挣得那鞍座吱嘎有声。他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朦胧的双眼挣扎着往柳雨闲的方向看去—— 那座椅空空荡荡。 那人已走了。 “呜…呜啊,呜啊哈哈哈哈……” 在这木驴鞍座上弹动哭叫的贱奴口中忽然发出了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凄然长笑的破碎声音。 “贱奴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吧…奴听话,奴什么都做…呜呜呜,先生,饶了贱奴…客官,饶了贱奴吧…” 这嘴硬了一晚上,挨了打,又捱着罚的贱奴忽然眼神一黯,发出了一串绝望的求饶。 ——那贵客走了,他就肯求饶了。 —— 容素倏然睁开眼睛,胸腔犹自猛烈起伏。 软红楼灯火通明的厅堂,高壮手狠的教习,欢呼鼓掌的客人,与那浸了春药的驴鬃鞍座一样飘然消散。他眼前见的是鸦九那间光线昏暗的内室,此刻自己浑身冷汗津津,正跪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