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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封诗将军约莫还有两日就能到京城了。”徐芊过来给燕霏添了一盏新茶,把这个她近日里最关心的消息禀了上来。

    戍边五载,归来却已改朝换代,她认不认这个新皇还是两说,燕霏眉头紧锁,腹部忽然一阵绞痛。

    手中握着的奏折哗啦一下散在地上,燕霏强撑着叩了叩桌子,召来了徐芊。

    “传御医来。”徐芊向殿外言简意赅地吩咐道,好似眼前这副场景已是寻常。

    御医听召赶来时,腹痛已经稍稍缓解,年逾花甲的刘御医给燕霏把了脉,轻叹了口气:“陛下若不及时停药,只怕腹痛会愈发频繁。”

    “除了这个,朕身T可还有其他异样?”

    刘御医:“暂时无虞。”

    “那便不能停。”燕霏挥了挥手示意御医退下,“对了,回去给朕开些镇痛的药,见效要快的那种。”

    毕竟日后也不知何时会突然疼起来,而她又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将这种剧痛视若无睹。

    燕霏对这件事思索了好些日子,她实在不能每天都活在忌惮被下毒的恐惧中,于是,她选择了一个最稳妥但又自损八百的办法——以毒攻毒。

    冰弦子,极为罕见的一种植物,可解百毒,却至今未曾入药,医者认为此草过于Y损,能解百毒的原因是它本身就是一种慢X毒药,长期服用会融入骨血成为身T的一部分,时节交替身T便会生出钻心蚀骨的疼痛,伴其一生无可解,至Si方休。

    由此有悖医理的副作用,冰弦子不为医者认可,也没能入药典,这东西还是燕霏早年间访苗域在苗家乡间听说的,前几日派人去寻,还当真给寻到了。

    服药前御医千规万劝也没能拦得住她,燕霏铁了心,宁折骨不受辱,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