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咬牙切齿,硬撑着门框,颤抖得不成样子(微
酒打翻也没关系。 可是没有。 都没有。 就连她之后给他倒的几杯也被他尽数饮下。 傅宁榕心口有些难受,哪怕他接过酒的速度慢了一点,她也不至于那么愧疚。 药效还没发作。 傅宁榕随意寻了个理由,作势想要离开。 她看过去的时候谢渝似乎好像有很多话要同她讲,但话到嘴边,只留下一句:“去吧,快些回来。” 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 做个府里少爷的侍婢哪能有太子的通房好? 碧儿有向上爬的觉悟,也表了绝对不会暴露她的心。 既然是一举两得的事,傅宁榕也放手任她去做了。 她的院子本来就偏僻。 为了事情顺利进行,傅宁榕特意调了几个人过来,叮嘱他们看好院门,里头声音再大也不要放人进来。 脑子里是很混乱的。 没有什么心思再回到宴上。 做完这一切后,傅宁榕才去院子旁边随意找了个隔间躲着等待事情尘埃落定。 这属实算是个可以摆脱谢渝的好机会。 抬头往天边望去,傅宁榕试图幻想着,她要是摆脱了谢渝之后,又该做些什么呢? 本该开心的。 内心却不似自己想的那么敞亮,始终闷闷不安,正如这般Y沉的天一样。 把谢渝亲手送到别人床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一想到里头正在火热的纠缠着,傅宁榕心里就好似泛上了无数酸水。 低下头有些郁闷的想,她或许是不是不该这么做。 可事情已经注定,再后悔也已经成了定局。 外面的风刮得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