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去哪?你不和我一起回酒店吗?”付贤曜看着他打开车门,追问。袁墨回答他有大人的事儿要做,冲他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真是的!” 付贤曜从透过窗户,看着寂静的街道。花苞在这个宽旷的土地上,还来不及盛放,就被人强迫打开花蕾,一刻之后,只剩下根茎。 从始至终他都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在这些人的眼里,没有什么真正的敌人和朋友,一切都是利益至上。早些年袁墨和诺维科夫家族就曾做过交易,付贤曜在年少时,曾见过阿列克谢。当时,在年少的付贤曜看来,两个家族的关系还是比较良好的。阿列克谢的私人生活,是yin乱还是平淡,他们毫无兴趣。他们最感兴趣的只不过是他的地位,阿列克谢成为了他们统一的目标。 付贤曜最担忧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他人利用。如果自己参与其中,反而产生了不好的结局,那这个因果是不是就是他带来的。 作恶的强者消遥法外,无辜的弱者遭殃。 总不能在垂暮之年,要将自己的见死不救,当作诗歌的题材,去忏悔吧。 进入桥洞,车内漆黑一片。几番眨眼后,橘黄的灯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身上。他喃喃自语道:“救谁不是救呢……” 付贤曜敲了敲键盘,拜托袁墨帮他准备一部同声传译耳机。 第二日,几声敲门声响后,付贤曜猛的从被窝里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揉麻木的太阳xue,无精打采的穿上拖鞋,前去开门。 “先生,这你需要的东西。” “袁先生在楼下正等着你。” “好的,多谢。” 付贤曜脱掉身上的衣服,站在衣柜面前,思考今天该穿什么。衣柜里的衣服,早在他还没来之前就准备好了。 他打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