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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眶开口轻声问。 他之前笃定太虚也有几分喜欢他,现在却不敢确定,觉得过去的一切好似个笑话。如果不喜欢,为什么当初还要和他在一起。如果喜欢,如今又为何迫不及待撇清关系,说出这样冰冷绝情的话语。 “我对你用情至深,百般依顺,做的一切都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在你眼里心里我却只是个累赘,是束缚,是你巴不得赶紧摆脱的对象……我把你当情缘,当最喜欢的人,可你又把我当什么?是不是你觉得我真的没有心,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他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着落泪,语气心碎又绝望:“卿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太虚第一次被他一连串质问,也从没见过他这样痛苦难过的神情,心底一痛,一时也慌了神,冷傲顽固的姿态坚持不下去,隐隐透出几丝慌乱与心虚来。面上却强撑着,依旧不显:“这是我的身体,我怎么处理都与你无关。”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紫霞擦了把泪,话又多又急:“你只把它当枷锁,当一个碍事的玩意儿,可这也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宝贝,你怎么能……” 之前离经了解他,怕刺激他,说话都心照不宣避开那二字。如今听紫霞第一次提到孩子,他心都一颤,有些愤怒,又有些羞耻,混杂成一股子暧昧不明的情绪,冲得他面上一热,要说的话都忘了几分。 “总之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他话说得狠,语气却不再像最初那么冰冷强硬,说完后转身匆忙离开,竟有几分像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