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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却不是很领情,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回来:“哪有这么娇贵……” “哪里不娇贵,你可是我的宝贝……” 明明天乾没有发情期,他却浑身像燃烧起来一般,又热又渴,只有眼前这个人能润泽分毫。他搂着人不管不顾往床上走,把人按在床铺里热切地亲吻。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地坤,可他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永久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没有哪个天乾能忍受自己的地坤天天被人觊觎,他警惕嫉妒得要发疯,又怕自己这般丑态让太虚更加远离自己,整日内心拉扯着,几近病态。他说着对方娇贵,嘴下却不留情,胡乱在太虚脖子锁骨上留下些碍眼的吻痕,又剥开他的衣服,去吮咬他的乳尖。 要是太虚能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他叼着奶尖,浑浑噩噩地想。只要太虚有了孩子,哪怕不用常常标记,身上也会带着另一个父亲的气息。更不用说以后显了怀,孩子出生了,一眼看过去谁都知道这是有主的地坤。 不,不行,这样的太虚更不安全…… 他心里纠结焦躁,只恨不得把人拆碎了吃下去,或者让对方吃掉自己,总之要合二为一,永远都不分离。太虚反抗了两下,颇为无奈地认了命,甚至在对方进入时象征性抬了抬腰,默不作声搂住了紫霞的脖子。 紫霞看起来终于满意了,他把人密不透风拢在怀里,信息素无孔不入一般笼罩着,想把对方完全浸染成自己的味道。 “你是我的……”他小声嘟囔着,深深挺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