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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一时间生气又酸涩:“你还护着他!等我把你那野男人找出来,定要剥了他的皮,砍了他那根东西,把他挂在府门口示众……” 他的话越说越离谱,太虚听得心惊rou跳,生怕他也这么对待自己。xuerou被干得软烂,紫霞按着他的后腰,体内rou茎抖了抖,痛痛快快在他xue内出了精。心中却丝毫没有畅快,他搂过太虚软着的身子,顺手在胸前一揩,揩了一手甜腻的乳汁,强迫对方向后仰靠在自己身上,眼睫湿漉漉的,像个被折翼的鹤。 到底还是没忍心。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话。” 他说着,一边缓缓捞起太虚的腿弯。 太虚第二日没能下得来床。 本来就第一次和人交合,结果被一番粗鲁对待不说,还又是辱骂又是威胁,说他是个惯会勾引人的sao货,没了男人的jiba活不了,要把他孩子弄掉卖给旁的富商那儿去。二人之前的交往里,紫霞虽然黏人了些,但一直都算温和有礼,没想到一上床就变了个样,好似是他的仇人。两人厮混一夜,第二日天边发白,他才rou茎从对方体内抽出,那处花xue合不拢,阴蒂也肿着,腿根和xue口糊满了男人的精水。太虚途中就半晕了过去,身上一片咬痕和青紫色的指印,最开始还会带着哭腔喊疼,后来就只剩下本能地哆嗦着痉挛,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手却一直贴在小腹上。 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