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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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连记忆都读取了吗?为什么还要打人?”战毅的母亲含着眼泪,为战毅处理伤口。 这一年,战毅已经成年了。在栾君威逃进核废墟的第二天,战毅提出了治疗的申请,但肖伦却以战毅的申请太晚,现在要排队为由,一只拖延战毅接受治疗的时间。很快,战毅成为了学校里唯一的同性恋,又因为已经提交了治疗申请,没有被抓去做性奴。之后的两年,战毅一直裸跪着上课,只有体育课上,战毅是被裸体拉到cao场上,戴着“我是变态”的牌子参加运动,老师也总会以动作不标准为由体罚战毅,这反倒使得一直负重训练的战毅获得了非常好的体能。不过战毅在体育场上的优异表现并没有让他获得认可,反倒是被他在赛场上打败的班级来找他麻烦时,没有一个人来帮他。肖伦规定,战毅犯错,人人都可以惩罚,所以总有人找战毅的茬,把他从教室里拖到cao场上当众责打,还对战毅说,如果他不下跪、钻裤裆、叫爸爸等等,责打就不会停。战毅也是个硬骨头,所以经常受刑一整个课间。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中枢时而会指派反恐特警anti-terrorsismsquat来审问战毅。因为战毅是栾君威投奔曙光之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每一次,战毅都被光能锁捆起来,大脑被一根电钻一样的探针钻头,读取他所有的记忆。战毅自然是再也没见过栾君威,但反恐特警并不买账,每次读取记忆之后,他们还会对战毅用刑,下手之重自然不是学校的学员可比的,战毅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撬开自己的嘴,而是单纯地施虐取乐。 “不只是我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像我一样的人也在经受着同样的虐待。如果我能成为一名风纪院的警员,我至少可以保证其他同性恋在被捕的过程中不被这样的虐待。”战毅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