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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们的交谈声还是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刚才戴上驴头的那个人好帅喔。」 「对啊,不知道是哪班的学长?好想认识。」 抬起头望向台上,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戴着驴头的人,对莎士b亚着作不是太熟悉加上根本没认真看剧的我,此时根本Ga0不懂为什麽会出现一个「驴人」。只见那用压克力水彩画上的眼睛,两颗大小不一,看起来挺蠢的。 稍微扭动僵y的脖颈,挪动一下坐得发疼的PGU,我观望着四周,发现原本站在一旁的教职员工们不知道什麽时候都跑得没影了,估计都躲在办公室内吹冷气。真好啊。我微微转头瞄了墙上高挂着的时钟:14:30。 还有一小时才结束。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类似的经验?当你愈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时,时间就会像与你作对一般走得特别慢-现在,五分钟过去了,14:05。天啊-我翻了白眼向後靠上折叠椅的椅背,低声在心里咒骂着。 台上的戏还在继续着,「驴人」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开舞台了。 照这剧情来看,似乎快到结尾了。 希望下一个社团的表演可以JiNg彩一点。话说,下一个社团是什麽?我戳了戳旁边戴着眼镜的男同学的肩膀,他一脸纳闷地转过头来,我连忙提出我的问题。他推了一下眼镜,用平稳低沉的声音说出令人崩溃的答案:古筝社。 好吧,在我模糊的印象中。莎士b亚的名着里好像有这麽一句话- 生存或毁灭。 我觉得今天绝对可以列入我「最悲惨的一天」名单中,而且保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