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打烂P股!!B,藤条打!
块纯洁的白玉上面染上了瑕疵,没有被女儿的惨状所打动,母亲握着那男形再次狠狠cao弄起林月的rou逼来。 合不拢的两片逼唇已经是碰上去都能感受到灼热guntang的温度,被摩擦的红的发亮,最外面那层晶莹薄膜已经快被磨破,仿佛下一秒就被磨的出血。 如果说之前的几次高潮林月还有几分舒服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这几次对于林月来说那就只有痛苦了,几乎没有任何快感,整个甬道都要被硬生生磨穿了,已经说不上是血液还是yin水的液体已经干涸的差不多了,每次硬生生的捅进林月的身体里面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钻进身体里。 疼的昏天黑地,剧痛之下,就连yin水也变得越来越少,没有了作为润滑的yin水,酷刑变的更加难以承受。 让林月以往最为享受的东西如今却变成了一场极为严厉的酷刑,即使大叫着自己的rou逼真的不能承受太多了,但是母亲却手持男形坚定的在林月的rou逼里面更加用力摩擦,洞穿。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月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磨穿扎烂了,母亲才终于扔下手里的阳具。 林月被重新绑成了端正的跪姿,时刻下坠的剧痛,仿佛从身体里面要掉出来的紫红色糜烂rou逼无一不提醒着林月刚刚发生了什么。 林月的脸蛋已经不能再抽了,经过时间的发酵肿的简直像是一只猪头,但是母亲还是在上面补了几巴掌,和父亲像铁板一样的巴掌不同,母亲的巴掌虽然声音更加清脆,却没有那么大的力道,但是抽在肿胀不堪的脸颊上仍旧是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