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柳
闲着的手在常陶的腿根和花唇之中又摸又揉。 那嫩花也碰了个头回的巧儿,脱离雏子后的血丝半干在秦渊下腹的毛发上,随秦渊抽插的动作沾到常陶身上,成了雪白一片中的几瓣红梅,被秦渊使坏抹下来,就常陶淌出来的水儿一并送进他口中。 “什么味儿?”秦渊坏笑道。 常陶抿唇品了品,“酸……” “酸?”秦渊故作惊讶,一面说话一面收紧小腹向里狠捣,“可是里头酸的?你这块浪rou儿生得甚深,只能再插上几回,给你干爽了便不酸了。” 常陶双眼微阂,强留一分清明思索正计,深思熟虑仍觉时机不妥,哀嗟一声敞开身子由秦渊作去。本是候时,落在男人眼里即是受不住cao、沉迷到情欲中了。 情事上位者普遍喜爱身下人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秦渊玩心大起,自身后揉捏起雏子的会阴,将薄薄的yinchun拨弄个不停。那里天生敏感,轻抚则瘙痒难耐,常陶唯有xue内得了番cao,体外的花唇被吊着难受,常陶伏在秦渊肩头哭喘几声,求他手下留情。 “你、你只管cao里头,别捏那里!”常陶一张嘴就有口涎滴落下来,两道清莹的水线挂在唇边,勾得秦渊心里痒痒。 秦渊充耳不闻,说着常陶从没听过的市井脏话:“里头?你说你屄里头?这小嫩屄里的水儿多不说,还越cao越热,生着就是要男人cao的吧?嗯……小屄真紧,shuangsi哥哥了。” 常陶暗忖这是助兴的话,为哄得男人舒心则点头称是:“哥……别摸我那里,再cao狠些。” 秦渊笑了笑,给他一掌,把嫩白的臀rou掴得通红,落手时那口才被他夸过的热xue狠狠裹了他一下,秦渊便不快地又甩了几下。 “发sao,”秦渊压着常陶道,他握着常陶的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