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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微沉,从跟榕榕离婚以后,他其实没有好好跟岳父岳母聊过。 “你要下楼吗?”杨怡君转头看他,眼神跟明镜似的。 “……”易瑾恒心头微堵,只好点了下头。 “正好,我跟你聊两句。” 夕yAn西下,落日余辉。 易瑾恒跟杨怡君到了医院的花园。 易瑾恒低头:“老师,我和榕榕离婚,责任在我,是我没有好好待她,我对不起她……” 杨怡君深深看着易瑾恒,淡淡的道:“其实当年榕榕要考洪堡大学,我和你冯老师都是不赞同的。我们都深知,你是我们最骄傲的学生,却未必能做适合榕榕的丈夫。” 易瑾恒心一沉,没接话。 “你也是了解榕榕的,她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我们只能听她的。当年你们结婚很匆忙,我多少也有些责任,这么多年了,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 “不要这么说,妈……老师,那件事跟您也没关系。” “其实仔细想想,你和榕榕确实不适合做夫妻,不说你和榕榕X情差的极远,就咱们俩家也是天差地别,不应该有交集。” 易瑾恒一下子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冯正的事,是我这个做妈的没管教好,差点还害了你,如今他也算罪有应得。” “……”易瑾恒一听就知道榕榕没跟她爸妈说冯正的内情。 他立即道,“老师,冯正的事情是我的错,我早知道他跟贺军走的近,是我故意让他绑架我得逞……” 杨怡君听着先是一怔,随后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易瑾恒。 易瑾恒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杨怡君的脸sE变得难看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