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样。到了后门还没开口,他倒先抬了头,看到我对他招手,脸上大概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吧。他疑惑的指指自己,我点头。 我和他一起进了办公室,又一起回了教室,期间没有只言片语。我们应该当同桌,没有交流的最佳同桌。 这一天应当刻在我的墓志铭上。 中午整理考场,我们班的自由散漫体现在随处可见的贴纸上,前门贴了两张丑丑的表情包,他借了美工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去除贴纸。班里的同学大多睡了,他还站在那儿,动作迟缓,却庄严肃穆,像古希腊的雕塑。 我想到从同学那儿借来的拍立得。真好,今天简直完美。 我并不想悄无声息的美化幻想,我要留下一点罪证。 “咔嚓”的瞬间,闪光灯也亮起,他讶异的回头而我愣在原地。 阿门,这就是罪证吗?真是甜美。 我怀里还抱着拍立得,他走过来。 我在班里是生活委员,但给花草浇水确实是我心甘情愿。 “嗯,班里的草都去哪里了?”我问他,他好像准备睡觉。 他眨眼,起身,“走,在辅导教室,我把他们放地上了,在一个角落里。”在路上,他说他之前把花放在窗台上,结果翻了,土全撒了。 我们蹲在那个角落,面前是花草,身后是旷野,有辽阔和自由。 我还拿了几个塑料瓶,刚刚从垃圾桶里捡的,已经装满了水。 四周很静。 “啊……班里的草一直是你在浇水吗?” “呃,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