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理由(下)
是纤细的大腿。T型有些娇小,对b起她旁边那位男人来说,更小了。 她转过头来看他,疏离又礼貌地微笑。 如果只是第一印象,她看起来她的同龄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有些讨喜。 褚伯然温和地点点头,态度不远不近,开口问候时声调不紧不慢,其实还是个人温润又平和的人。 对于一些不善表达、抗拒表达或不愿意被理解的来访者来说,艺术治疗是一种较好的方式。但褚伯然只把这作为打开他们G0u通的一种工具。 其实褚伯然坐的离她有些远,对于这种危险级别的患者,他们之间隔了一个长长的书桌,桌肚子像一座沉在海底的船。 “以后我们每周可以画一副画。”他开始为她讲解具TC作流程。 但它就是存在。如果说大多数人只需要靠偏见来“不去理解”就可以抵御她的逻辑和C纵,那么治疗师还需要一边理解一边防备。 这会激发作为一个“人”的治疗师的种种反应:移情、反移情、愤怒或认同、相互作用等。这时候就是她这种并不把自己看作是“人”的病人的将你拖入深渊的时候。 所以说很多反社会人格病人面对自己的医师可能会更提起兴趣。 二十分钟后,她把画放在桌上,一只手握持着马克笔——像一个婴儿的抓握法。 她的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一如被她看着时的感觉。 有些东西可以被伪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