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
什么姿势便是什么姿势,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全然不需要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高台之下,剩余的美人都被放了出来,在太监的搀扶之下,隐去了后殿清理穿衣,今日便算差不多了。 唯有那只含了四支羽箭的屁股被孤零零地置在大殿中央。 失手的侍卫是个堪堪十八九岁的俊俏少年,他神情松弛,行动自如,绕到那箱笼背面,与那张被困在箱笼里泪眼朦胧的脸对上了视线,故作天真的神色深处是赤裸裸的促狭和恶意,双手合十作抱歉模样,“都是我太弱了,才害你今日受累,还望哥哥见谅,不要记恨我。若是日后哥哥再也不愿张开双腿吃我的roubang,弟弟我光是想一想就很难受了。” 这小少年是半路进的萧帝军帐,同拓跋烈死去的亲娘家沾亲带故,平时同拓跋烈相处习惯了后,很是对他脾气,两人是一脉相承的恶劣,是以不像旁人那般怵拓跋烈。 被少年侍卫恶意捉弄的人一张秋月般静美的脸庞,此时沉沦入情欲中,眼神竟时不时透露出一丝清醒,他听到这话,咬紧了牙关,没再从喉咙里溢出一句呻吟来,柔美的脸庞显露出一丝倔强。 少年见状,脸色微微黑下了。 随着小李子宣布最后一名的惩罚开始,剩余的侍卫解开了腰带,预备实施惩罚。 既然是羽箭投不入,便用精灌满。 当然,这种投壶者不中惩罚“壶”的强盗逻辑,在这里没人提出不满,遭受不公的人早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他的口中含入了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yinjing,带着男人性器特有的味道,浓密的毛发刺激地他咳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