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华佗张仲景)(抱C,腿交,对镜lay)
华佗的回笼觉睡得很香沉,很空旷,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心中一片餮足,心想这可比张仲景在他身上做到未尽兴要舒爽多了……等下!怎么还没忘掉! 他头疼得敲了敲脑门,扛起斧头走出庙去,外头刺目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使他不得不伸手遮挡住了眼前一片,远目望去,尽是山川与丛林,他伸个懒腰,便悠然地走了。 他的目的地是附近一座城,倒不是因为城中有他想要的东西,而是听说城中有大门贵户在接济流民,他决心先落脚,蹭几口饭吃,再做打算看看之后要去往何方。 一路他这里采采野草,那里摘摘野果,渴了就掬一捧河中的清水,饿了就抓一只路边的野兔,困了倒在树下也就睡了,倒也不是过不下去,只是感到一晃神回到了遇到张仲景之前的日子,也是这样一个无依无靠、没心没肺的少年,幕天席地,孤苦无依。 这样一晃十来天,悠悠也就走到了。 华佗看着城门硕大的铜匾,志得意满地想,没了他张仲景,我华佗还无处可去了不成? 结果尚且过了不到一刻钟,站在流民接济处,看着那粥铺顶上一个大大的“张”字,华佗的眼皮不断抽动,陷入了沉默。 张张张,又是张!张家家大业大,连周遭城邦也要来渗透一番么!一时华佗心烦意乱,但咕咕叫的肚子不会骗人,他只好厚着脸皮凑过去跟在流民队伍后边要了一碗热米粥。 他闷头蹲在流民堆里咕噜咕噜喝粥,如今他与身边的流浪汉并无二致,浑身脏乱不堪,头发上遍布尘土,狼狈又落魄。 就在他闷闷不乐之时,一辆华贵马车遥遥从街口绕过来,骏马的嘶鸣声与车轱辘转动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