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批,69,TX,)(4)(完)
张修的情绪一直以来都不是十分稳定,心情好的时候就轻声细语,说什么都像是在哄着人一样,对此干吉早已祛魅。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像现在,那些怪声就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吼尖叫,张牙舞爪地冲击着干吉的耳膜,惹得他耳鸣阵阵。 干吉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好像要被张修的指甲撬开一般,痛得身体不自觉蜷曲起来。张修见他已无力抵抗,便将手从他肩头抽出,带出一连串刮擦出的血rou飞沫。 干吉能想到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吃掉。他不无可悲地想,这也不过是重复自己本应有的命运,到最后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于是可悲地垂下了头,凹陷下去的眼窝溢出混着血丝的浊泪。 实际上张修没想那么多,他一直觉得干吉把他想得太不近人情了些,他现在的心情实际上更类似在家中的花盆种下一片凤仙花,长了很多年长出来却变成了向日葵,是令人懊丧但却不会催人折去花枝的。 所以他看到干吉落泪只以为是他被扎痛了,这是不足挂齿的,只是他见到血就忍不住去尝尝,比常人更尖长的舌头从齿间探出来,抚弄在干吉脸颊上,舐去那些咸凉的泪,又钻向凹陷的眼眶。 伤疤上的皮肤脆弱,干吉转着头也闪躲不过张修软湿灵巧的舌头,只能紧紧蹙着眉颤抖。 “她好喜欢你啊,干吉。”他凑在干吉面前故作夸张地说,只见干吉僵了一僵,他便继续悄声讲给干吉听,“方才我扮成你的样子与她相拥欢好,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问你有没有喜欢她……” 更多的血泪从干吉眼眶里流淌出来,但他只是抿着唇沉默,微微摆着脑袋像在恳求张修不要再说下去。张修看他像个鹌鹑一般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