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下一下重重的擦过花心往深处顶,他执着于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萧暥口中,就好像他也被萧暥放在心上。

    阿伽罗扶住萧暥的肚子,一点一点把萧暥从垫子上拉起,按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不说话?明明很舒服。”

    阿伽罗固执的认为萧暥不喜欢他,不喊他的名字是因为他没有让萧暥爽到,他就非要折腾萧暥,他把萧暥按在怀里,粗糙的手就在白嫩的胸口撮弄,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痕,另一只手抓住萧暥的手按在了小腹上,骨感却无力的手无法挣脱束缚,只能被带着按在小腹感受皮rou下的暗潮汹涌,耳边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是不是顶错位置了?怎么还不喜欢我呢?”

    萧暥感受着肚皮被一次次顶起,体内的yinjing像是要把脏器都顶乱,让萧暥总感觉肚皮要被戳破了。

    深处的巨龙重重碾弄花心,那只白皙的手死死按住下腹,妄想让那快感不要那么强烈:“不要动了…不要碰那里…”

    粗壮的yinjing确实没有再碰那要命的地方,因为它找到了更好玩的,“是这吗?一吸一吸的好舒服…”

    阿伽罗找到了深埋在花心深处的宫腔,现在他一下一下狠狠撞在软嘟嘟的小口上,又急又快地顶弄,让整个宫颈颤巍巍的就要被撞开,捂在下腹的手甚至能感受到明显凸起的弧度。

    萧暥被cao的简直要翻白眼,肚子又酸又麻,他再也抑制不住哭腔,偏偏阿伽罗又在耳边问:“要进去你才能舒服吗?”

    阿伽罗的顶撞让萧暥痛的要死,又从这痛楚中升起无端的麻痒,宫腔被刺激地又开始喷水,过分的快感让萧暥感觉甚至要呼吸不上来,他抓住横亘在腰间的大手,眼眶里积蓄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