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宴公公还留着一根尺寸可观的粉嫩阳物
,闭着眼,拧着眉,难耐的调动肌rou,放松xue口,呼吸间一点白玉色就破开那rou红,露出头来。 “噗通。”尚且带着体温的羊脂玉扳指砸进浅水中,玉石相交声音清脆。 还有……一丝昨夜射进去的腥浓白浊,也划过股缝,落入底下的琉璃杯,扯出银白细线。 一抹薄红悄悄飞上脸颊,就被急不可耐的帝王捞上龙床,面对面按住,掰开了腿。 “陛下……奴婢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陛下,不宜侍奉。” “无妨,朕听说发高热之人那处也是热的,滋味更妙,檀奴让朕尝尝。” 宴枕檀遂阖了眼不再说话。 天子的龙根甚是雄伟,事实上,衍圣帝正值壮年,身量傲岸,保养得宜的一张英俊脸庞看去也不过三十几岁。 龙头“咕啾”一声顶开rou障,经多年调教的成熟rou壶轻轻松松就将那根硕大阳物吃了进去,红艳濡湿的小洞在君王注视下不由自主的饥渴难耐,温顺的开开合合,吞吞吐吐,火烧火燎虚软无力的发着sao。 yin靡的水声在空旷而静谧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醒来后一直披散的,鸦羽般的青丝铺陈在龙床上,泼墨似的流成一幅浓淡相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