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既是陛下赏的,奴婢甘之如饴
,如今也能写一手极漂亮的簪花小楷。 他疑惑:“朕对你不好么?” “陛下待我很好啊。”宴枕檀乖顺的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胸怀里,像一只敞开肚皮任揉的雪白的狮子猫。 他十五岁进宫做太监,前四年受了多少磋磨不必说,因为这张脸,更添了许多不必要的事端。 可也就是因为这张脸,让他一夜爬上龙床,十九岁就成了司礼监掌印太监。为了给他腾地方,那他自幼跟在帝王身边的干爹,都被随便寻了个罪名扯下去——在此之前,那些都是帝王放在眼皮子底下可有可无的纵容罢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浮现在帝王心头,就像是十成力打在棉花上,轻飘飘没个归落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他踩着尸山血海登上大位,就再没有什么人或事能脱离他的掌控。 他想摇着这个青年的肩膀问,问你为何要小心翼翼,明明给了你权势,给了你偏宠,难道不应该放肆的恃宠而骄,快活的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吗?受委屈了就跟朕哭,闹脾气也不要紧,朕愿意哄你的啊! 气他有事宁愿去找太子都不愿同他讲,只要他开口,只要是他求的,他哪有不愿给的呢? 为了他的一点疑心,就激得太子失态,在百官面前生生挨的那一巴掌,分明是落在他的脸上! 帝王心绪复杂间,没注意到怀里的青年不知何时滑了下去,俯身用唇齿掀开衣袍拉下长裤,温顺的将那根蛰伏的巨物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