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界上不流泪的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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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珍贵的古卷——以作为一生中最难忘的猎艳经历的证明。而身后的人一边在他身上挞伐索掯,一边把他的脑袋按在经书上,要他用如常圣洁的语调赞颂神主,宽赦罪人。他闻见书页间陈旧的味道,放纵着自己的神智飘向无目的的远方,仿佛这样就能从此地抽身而去。那时他也是这样牙关紧咬,身后的权力者为之不悦,腰上发力把凶器顶得更深,几乎要撬开胞宫狭窄的口子。他被撞得胸口发紧,闷哼出声,却被那人扯着头发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肯为我念诵,神父?你分明不是哑巴,难道要我们去找你那位以歌声闻名的好meimei,求她为我们祷告?司铎心里一抽,看着诗行,那时他的微微嘶哑的声音被顶弄得断断续续: 「神啊,求祢救我!因为众水要淹没我。 我陷在深淤泥中,没有立脚之地;我到了深水中,大水漫过我身。 我因呼求困乏,喉咙发干;我因等候神,眼睛失明。」 …… 加拉赫摸了一手他的yin水。他潦草地把它们抹过星期日涨红的yinchun和和疲软的yinjing,略略洗去那些家伙留在外阴的浓精,然后拨开已经动情得发烫的rou瓣,三指插了进去。那xue眼里滑腻温热,如半融化的奶油,手指一探进去,先前被手帕堵在深处的精水和他泄出的阴精就一气往外溢,像谁把这完人扎破了似的。少年高昂脖颈,即使过了这个圣母领报节,他也才十七岁,繁复的衣饰下遮盖的是青春而脆弱的rou体,尚不能承受如此漫长激烈的快感折磨。浑身血管都好像窜过微弱的电流,让他卸了劲儿,酥软服帖地依在加拉赫怀里,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果真人畜无害。 他那细白的脖颈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想掐上去,扼到天鹅濒死为止。加拉赫于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