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廉甜酒
阿黛尔饶有兴致地看着身前局促不安的小狗。士官将他洗刷一番,又快速烘干,送到了主殿,现在他看起来是一只很新的小狗,绒毛蓬松。 “请坐。”阿黛尔贴心地邀请他在木质的椅子上坐下,四周的香炉中冒出朦胧的烟气,是一种高雅的檀香。为了保持精密仪器的运作,几乎所有公共场合都需要开着16度的冷气,这是阿图姆的规则之一。冰冷的香气萦绕在零的鼻尖,他坐下来,双手叠放在腿上,很是乖巧。 少女身着烫金的白色袍服,端庄地站在太阳神的雕塑旁。投影技术固然可以完美还原太阳神的孔武威严,但不足以显示信徒的用心,因而雕塑材料依然采用古典的石灰。视线从雕塑移向坐立不安的男孩,阿黛尔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道:“自我介绍是增进关系的好方式,你可以称呼我为阿黛尔,我是奥匈帝国的王储,太阳神教的圣女。” 说罢,露出一个鼓励的神情,掌心向小狗摊开,表示自己开诚布公:“请你也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零,圣女殿下。我生在赛特。”等待了一会,眼前的小狗没继续往下说。贫乏的语言,短暂无味的人生,是否用这句话就能完全概括? “叫我阿黛尔就好。”银发少女微笑着注视眼前的男孩,“你既然不信仰太阳神,就不必以圣女来称呼我。” “零,好特别的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阿黛尔继续问他,眼神中带有鼓励,檀香使人逐渐放松,时钟指针规律运行的声音让人不自觉受到心理暗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