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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是A市最高端的会所,能进去消费的少之又少。 而段珩正坐在卿云最奢华的包厢里,看着眼前隐忍的青年,恶趣味地俯下身翻弄他衣服上的胸牌。 “程先生,还没考虑好吗?” 虽然是礼貌的询问,段珩却不容置疑地掐上他的下巴,强迫青年露出那张神色屈辱的脸。 热气喷洒在耳边,如愿看到青年一阵颤栗地偏过头,段珩轻轻笑出声,直起身靠在沙发上。 “段少问你话呢!哑巴了?” 周围的富家子弟闹腾起来,见段珩未出声阻止,愈发大胆起来。 “欲拒还迎的手段呗,在卿云我见多了。” “谁知道呢!进来了半天都不说一句话,闷葫芦一样,无聊死了。” “说不准私下玩的花样多,你看这脸蛋……” 青年只是低头顺从地跪在他脚边,仍是一言不发,若不是看见他紧握的拳,段珩可真是信了他的乖顺。 段珩倒了一杯酒,拿在手里轻晃,杯中的酒液折射着灯光,段珩似是自言自语:“这可是好酒。” 随后竟是直接将酒倒在青年头上,他却还是觉得不满意,掰过青年的脸将一整瓶酒都倒了下去。 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包厢里一下寂静下来,只能听到液体滴落的滴答声和青年隐忍的喘息。 段珩微微后仰,将酒瓶扔到一旁,玻璃滚过瓷砖的声音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