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j头米和菱角米
本朝虽无宵禁,但寻常夜色总没有过节那种可尽情放纵且理所应当的火热氛围。 宵市上摩肩接踵,傅环在围观杂耍舞狮之余,发觉她师哥话更少了。不用盘也知道,放河灯时他准是想多了。 她想抛下所有狗屁倒灶的烂账,只将今夜过得不羡鸳鸯不羡仙。既然先前屡次利用他的愧疚十拿九稳,现在想让他暂时忘记那些,也是手到擒来。 她收起吃了半袋的小米锅巴,将三根沾了调味粉的手指尖挨个声势浩大地嗦了一遍。 “……”傅轻岁微微皱眉。 紧接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傅环自然而然地用自己半污染的手牵起了他的手。 “!!!”傅轻岁一下就把她的手甩开了。 她不管不顾接着缠上去,偏要玷污那只手的清白。这次还强硬分开他的指缝,十指紧扣,握得死死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转过脸怒目而视,而她直视前方,随大流给大眼双眼皮的红烧狮子头高声喝彩,脸上的笑容过于明目张胆。 她说什么来着,手到擒来。 现在她师哥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歉疚全都原地上吊了吧。快给老娘的甜蜜之夜腾地方。 傅轻岁恍然想起曾看过的某本描绘海错奇观的图志。那上面讲,有种圆壳动物叫做藤壶,寄居在大鱼身上圈地为王。对鱼来说是个噩梦,一旦被黏上,这辈子就再也甩不掉了。 甩不掉了么。 邪门得很,他心中烦闷稍散。 就这放弃挣扎的一小会儿功夫,她已经挽上他胳膊,站没站相地把半边身子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头一歪抵住他肩膀。 “……”比起藤壶更像海草。 “人太多,再把我们挤散就不好啦。”傅环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