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非常举啊!
烫熟的耳垂,温声哄骗,“是我挑起来的火,我负全责好不好?” “…………” 她师哥别无他法,只能硬允。 但再次进入得不太顺利,他茎身上的体液被擦了干净,她刚在外室也给自己稍微收拾了下,又隔了会儿,现下没那么湿。 想着速战速决,傅环忍着坐下去动了两下。但既然性交是项双人合作运动,另一人自然会有感觉。 傅轻岁倒没有不适,只觉相比之前多了点不明不白的阻滞。 他转头见她神态不似享受,敏而好学的头脑不自觉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几遍,也不知究竟想没想明白其中关窍。 紧着锁链的余量,他屈起一点膝盖将她架起些,低低开口,“等等,别硬来。” 傅环惊讶地顿住了。 她师哥说完这句,便如同被逼良为娼的锯嘴葫芦,再不肯往外蹦一个字了。 又是一阵淡淡的尴尬。 傅环不敢多想,顺着意起身脱离了他,向后蛄蛹两下以便趴下时脑袋正对着他胸口。 “我随便舔舔,师哥放松就好。”她含住乳首,舌尖拨弄,在齿间细细研磨。 说得轻巧。 傅轻岁望着床帐,承受着唇齿间抓心挠肺的酥痒,看清了那暗纹绣的是火焰般的云。 时勾时展,时卷时舒。 湿软的舌随机撩到不同的肌rou纹理,难耐的舒爽沿着每一寸筋骨脉络燃烧,蔓延,乃至席卷全身。 她应了纵火的罪名,他引了火自焚。 同室cao戈不成,同流合污却行了。 还算被迫么? 数到第三行第十二朵云时,她的手再次握住了硬得发胀的柱身,每根汗毛皆在刹那间战栗。 他闭目,发出极轻极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