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折磨,偶然温和/咬N头/主动求槽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凌钧还买了台炮机,把他没日没夜地插,插得死去活来。 冯安被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炮机放在一旁,不停歇地cao弄着,从早到晚,由昼及昏,一刻不停。 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jingye,甚至还混杂着sao黄的尿液。 冯安被cao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cao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cao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rou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cao。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