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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貌似单纯天真的口中听闻如此不堪的羞辱,他的心跳却荒唐地加速起来,仿佛被抽了一个无形的耳光,整个人在混沌之中沉沦。他凝注的眸光涣散了,有些呆滞地望着李白,一时没有反应,唯独仍在疼痛的rouxue痉挛收紧,绝望地吸吮着其间的yinjing。 李白偏头亲他的嘴唇,指尖挑起红彤彤的rutou,反复拨弄,把那小小一颗按进饱满的胸rou里头去。韩信终于转过弯来,不怒反笑,避开李白的吻,挨着他说:“那你的大几把能不能满足荡妇呢?” 李白从未听韩信讲过yin词秽语,在那个词轻飘飘落到他耳边的时候,冲击力不亚于一枚小型炸弹。他几乎瞬间就掐住了韩信细窄的腰肢,把人往自己胯下摁。渐渐缓过劲来的rouxue高热且湿黏,柔情似水地包覆着粗大的yinjing,一环环地往里吸。李白很快cao到了底,脆弱的结肠口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伞端,韩信两腿发软跪坐在他身上,臀缝里满是夹不住流出来的性液和润滑,直泻到了李白的病床和被单上。他双臂支着枕头,直起腰,慢慢抬臀,粗硕性器勾挂出小圈脂红嫩rou,几乎退到了后xue口。李白定定注视着他,韩信似乎很享受,摇了摇头,示意他看向他们的交合处。 “好好看着。”韩信说,“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汗湿的腹肌忽然绷紧,他狠狠往下坐入,柱状rou茎破开紧致xuerou,长驱直入,把那rou环重重cao回韩信体内。李白骤然抓住了手边的床单,来势汹汹的快感喷涌而来,那又热又湿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不要命地含吸。而韩信瑰红的眼尾与冰雪般的银丝相称,唇边失措的涎迹,凸出的喉结,才是真正诱惑他的动情带。李白捏着他的乳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