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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大楼的人质一同化为飞灰的时候,韩信都没有这么紧张。他试探着轻舔李白的下唇内侧,他的后辈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韩信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就进入了李白的口腔。他们倒是默契,此时此刻都不曾闭眼。 驯顺的假面在韩信触碰他的舌尖时抛弃,李白的动作快得不像个病号,韩信一时不察,便被他捏住脸颊,濡湿的舌挤入,缠绵,迫不及待饱尝每一个角落的滋味。韩信很肯定,李白咬破了他的嘴唇,轻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唇齿交缠中融化为guntang的助燃剂。韩信立即捧起李白的脸更深地吻他,终端掉下床滚远,李白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把身形矫健而柔韧的特工抱到了大腿上。 “你行不行。”两个人皆在喘息,韩信的一只手隔着绷带轻压李白的小腹,心电血压监护仪的响声如鼓点般急促。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看着李白露出介于委屈和似笑非笑之间的表情,完好的那只眼睛底下深灰的阴郁病态地颤抖,他就兴奋得血脉偾张。输液架被扯动,挂在上边的药袋岌岌可危,韩信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李白趁此机会,业已拨开他的裤裆拉链,相隔一层薄薄的布料握住了那个火热敏感的地方。 “你硬了。” 他置若罔闻,刻意提醒道。微微冰凉的手指沿着脉络延伸的纹理肆意抚摸,陌生的触感让韩信不由自主弓腰躲避,恰恰好送上前去亲吻。李白一边刮擦着勃起的前端,迫使那里吐出更多黏滑的体液,一边衔住韩信咬得红肿的下唇研磨。而韩信讨厌被掌控,按住李白的额头抽离,亲密在唇瓣之间藕断丝连,他一眨不眨,拿大拇指用力拭去。 “少给我装置身事外。”韩信往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