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想要我,就是要用这里把我吃进去吗
器是不是也硬得快要爆炸了。他只垂眼用指尖轻轻弹了下周宁的性器,弄得周宁在他怀里尖声地哭,身子痉挛一瞬,更多的腺液争先恐后往外涌,这次yinjing晃动的时候叫他可以清楚看见下面拉出的腺液的丝。 齐司礼眼神莫名,周宁却是真的要崩溃了。他隐隐觉得现在身后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熟悉的那个齐司礼,毕竟平日里齐司礼最多就是毒舌,才不会寻着这种法子折磨他。 可怎么说呢,这是齐司礼的家,要让他相信齐司礼是被奇怪的东西上身了,又很明显不切实际。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理解齐司礼的这种转变,只yinjing变得更是胀痛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哭声哀求,“你不要这样……” 齐司礼不应声,只一手推挤着周宁稍显软嫩的乳rou揉捏玩弄。他垂眼看着原本浅粉的奶尖因为情欲而变成浆果一样诱人的红,轻轻搭了下眼皮子,这才复问:“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 天可怜见,这次周宁终于从齐司礼紧绷的声音里听出来点逼问的意思。 像是只要答案叫男人满意了,他就可以逃脱眼下令人难堪的现状。 周宁努力想要保持冷静,可因为被想要高潮射精的冲动折磨着,他再怎么努力也已经连抬头都难以保持。他只能垂着脑袋浑浑噩噩,视线难以聚焦,只模糊看见男人的手覆在他胸前作恶,如果顺着胸腹中间往下,便是他硬得几乎可以称之为下流的性器了。 看见自己的性器,周宁眼睑一颤,终于反应过来不同寻常的地方。 齐司礼的yinjing就隔着内裤紧紧顶着他的臀瓣,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齐司礼和他一样,对对方有着强烈的难以言说的欲望…… 想清楚这一点,周宁面露难堪,很是为难地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