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J没落贵族人夫:强制//昏迷/失/强制/浣肠
量。 他端起小巧莹润的酒杯尝了一口,酒水醇厚甘甜,一点酒气都没,极好入口。酒液顺喉而下后就安稳地停在腹中,融融发热,烘得他全身妥帖。原本隐隐发紧的胸口也松快许多。 自从病后,他很久没试过这样舒坦了。反正,上面的热闹也凑不进去,他忍不住一口再一口,全然忘记了和妻子的约定。 渐渐的,杯盘声和人声越来越远,眼前景色摇曳着化成迷离惝恍的色块。 司家家主——司黎刚沐浴完毕,通身浊气一洗而清。他踏入了内室,侍者早已退远,仅在床边留了一盏如豆小灯。 温云礼正闭目躺在雪白被褥里安睡,呼吸平稳。侍者给他精心清洁过后,仍给他换上了整套雪白衣物——他们清楚主子向来喜爱“拆封”的过程。 温云礼虽然已经有了点年岁,但依然是个美人,五官清隽温和,眉宇间总是带着三分愁意,一举一动虽然无不合礼,但总带着种柔弱动人的姿态。 都说灯下看美人,灯下春睡的美人更是诱人。 司黎也曾与清醒时的温云礼见过几面——他总是把脸板起来,以为这样能更威严些,不曾想这样的风情,再怎么也只是色厉内荏,反而更能勾起旁人的下流心思。温家这次没站住队,若不是他扶了一把,以温云礼这茶花般娇贵的性子,肯定受不住接下来的磋磨。 好花需细品。 特制的酒让他昏沉不得醒,但身上知觉又还在,最是完美。 不知道这样古板的人,在梦里被jian透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司黎轻笑。他摸上温云礼的脸颊,那里贴着几绺还带着湿气的发丝。他刚才好好欣赏了一番侍者给他做清洁的场景“——昏沉的美人被褪尽了衣衫,背脊被侍者微微托起,头颅和四肢都无力地向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