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迷煎古板夫子:捂晕/打P股//无C入
扎,从尾椎到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一直如筛糠般颤抖。 等到秦煭终于拔出舌尖,两股中间已经张开了一个小拇指粗细,深不见底的销魂洞。他抽出银筒,往里面怼去,仅留顶端璎珞在外。很快,凝结成膏的药脂就会融化成油,渗入每一寸肠道嫩油里,将这端方君子改造成一个没有男人jiba插入就止不了痒的婊子。 他甚至还好心情地给夫子来了一次手活。谈敬言的jiba不算小,但也不算太大,握在他手里正好漏出半个茎头。他将那半裹着的包皮粗暴地翻开,暴露出顶端,然后轻飘飘地撸动起来。 “呜、呜嗯——?”几乎是立即,夫子的呻吟声变成了略带疑惑的、尾调上扬的声音。秦煭从没听过他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 跪在地板上的腿根不自主地打颤,好几次夹紧了其中秦煭的手。秦煭顶着丰厚腿rou的压力,继续撸动那脆弱的茎身,抚摸茎头背面的系带。很快他手心里就染上了一片湿意,他得意地笑了声,食指按上那快速张合的尿口,指甲勾进去一剐! “呼嗯嗯嗯嗯————!!!”guntang的roubang在秦煭手中激烈抖动着,臀肌上显出用力的凹陷——谈夫子在自己的学生手中生生去了。 那学生还不怀好意地堵住精口,那浓稠精浆去势受阻,逼得夫子扭腰苦吟,陆陆续续喷了好几次,才勉强喷干净了。 秦煭抽回手,将满掌的淡黄精水尽数抹在夫子脸上——尤其是那削薄冷硬的嘴唇,仔仔细细全抹遍了。只要夫子略微一舔嘴唇,就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昏厥的人。 “谈夫子,明晚见。”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