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古板夫子:灯市,马车情事,B着夫子向着车窗外(完)
要是被人发现自己大庭广众与男人媾和,他哪里还有脸面说自己教书育人。谈敬言死死咬着下唇,抓紧窗沿的十指用力得发白。 秦煭是那喜好玩弄猎物的年轻猛兽,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被肆意猛烈的yuhuo烧成灰烬。 端正冷硬的眉眼早就被春情融化了,他眼角全是湿润的醉红,发丝也在阵阵冲撞中散乱,明明在冬日寒风中,却被汗湿了贴在颊边额角。两片薄唇微微张开,从中探出一点湿红舌尖。谈敬言恍惚地盯着窗外的地面,时不时会眼神失焦片刻,眼球上瞬间蒙上一层水膜。 如果有那懂行的人在,定能一眼看出这清雅夫子正意乱情迷,被情欲煎熬得发痴。 “哈啊……不、不要了……住手……不、呜啊,呜啊啊——……” 身后的雪白臀rou被剥开,露出中间一线晶亮黏腻的棕红rou缝,中间一口被撑开到极限的熟软rouxue,被反复抽磨得红肿滑腻。泊泊的白浆被jiba从翻开的rou花间裹挟带出,又被带着摏成白沫,湿滑糊在两人交合处,顺着夫子战栗的腿rou一路淌下,将衣摆污得不成样子,甚至浸湿了一小块车厢的地毯。 谈敬言像伏在一匹狂暴的野马背上,身上脚下全无着力之处,只能被颠得不住晃动,奄奄喘息,摇摇欲坠,随时就要从高空中落下。 最后关头,细密的睫毛闭紧了一阵急促颤动,像垂死挣扎的蝴蝶翅膀。两道晶莹水线倏地滑过潮红的脸颊,无声无息地落入窗外的尘土中。 秦煭感到含着自己性器的rou道突然收紧,痉挛着咬了他好几下。他一把将人拉回来,堵上那正发出哀哀泣声的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