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迷煎古板夫子:排卵(下)
在最深处的rou环上。坚韧的防线经过数次调教,越来越软,他猛力一撞,坚硬的guitou竟被吞了半个头进去。 “快醒醒啊,夫子……我要干穿您了。” 昏迷的谈敬言像是听懂了一般,肥厚的肠口突然喷出一股yin汁,淅沥沥浇烫在充血的蛇首,秦煭倒吸一口气,如被雷击一般,下一秒疯狂cao弄起娇嫩的rou口来。他先猛力撞进rou环里,再晃动腰部,用硬得像铁一样的roubang撬动强弩之末的环口。他cao了数十下仍未进得去,心下发狠,索性拉住夫子手臂,将他上身几乎拖离床褥,悬在半空中一下下干他。 房间里rou接之声不绝于耳,数十下啪啪声后,终于一阵微不可闻的裂帛声响起——环口被彻底突破了,里面的小口迎来了比鸡卵还要大、还更折磨的来客。 rou壁丝滑绞弄之处,妙不可言。秦煭再也忍耐不住,死死搂住夫子肩头,几乎要将他揉进怀里。他狠狠又cao了数十下之后,将guitou整个嵌入了最深处的肠腔内,发出舒爽长啸,突突射了个爽。 月过中天,夜深了,寒风渐渐减弱,但依然刺骨。秦煭轻轻合上房门,院子里万籁俱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谈家上下奴仆,竟都听不见主人房内的连绵yin声。 任凭他怎么弄,夫子嘴里娇吟连连,肠中春涌,那浓密长睫下依然失神翻白,始终未恢复神智。最后真的要把人弄得虚脱了,秦煭才恋恋不舍地罢手。 他将人清洗干净,暖烘烘地用被褥裹紧。看着那人沉沉昏睡的面容,又忍不住在眉心细纹上亲上一口。 折腾得大半夜都要过去了,他才恋恋不舍踏出房门。看着萧冷的黑夜,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年关将近,不用再来书院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