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毛绒的脑袋蹭着时京云的脖颈,“我不是老婆的乖狗吗?让狗狗抱着走不好吗?”

    脖颈被蹭的发痒,时京云无奈的抬手去推他,“别闹,晚上还要去见伯父伯母呢。”

    “不要。”孟宴臣抱着她放在鞋柜上,强硬的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双腿,跪下对着泥泞娇嫩的rou逼嗅闻起来,“好sao,好想它。”

    粗热的舌头先是沿着微合的rou缝细舔,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被舔的水亮微张,舌头顺着微张的小口伸了进去,从阴蒂到尿口来回卷嘬。

    “呜啊……”手指钻进男人的碎发中抓扯起来,时京云仰着头的发出甜腻的娇喘,身体开始轻颤,隔了几天的身体格外敏感,再加上阴蒂又被牙齿叼磨着拽出些许,强烈的失禁感不断席卷全身。

    “松开,松开啊……呜,要喷了,喷了啊啊啊!”话音刚落,大量黏腻透明的春水从甬道中挤压出来,又全被下面那张贪婪的嘴咽了下去。

    它似是还嫌不够,湿热有力的舌头又钻进了紧缩的甬道中,模拟着性器抽插一般在里面蛮狠的来回卷动,逼迫着窄嫩的rou逼又喷出些许yin水时才勉强作罢。

    再抬头时,孟宴臣的下巴和唇边都带着点粘液,他解下裤子,掏出火热的性器在湿滑的逼缝处轻磨,头抵在时京云的耳边轻喘,“老婆,我好想你。”

    “它也好想你。”

    “想你想得要疯了。”

    缠绵的情话和火热的气息让莹白的耳朵泛起了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