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龙舌兰
奶头总那样被强制着充血的话,脑子里肯定又会一刻不断地绽满龙舌兰酒香催开的春情玫瑰。 那根狰狞的rou刃被热情黏腻的肠rou所吸嘬、勾引着它往深处进犯;深些、再深一些,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揽紧某幻的肩头,随着身上酒香满溢的Alpha撞在他深处的快感而颤抖、而sao荡着摆腰迎合。 玫瑰花味的omega被快感侵犯得爽极,颤抖的手乱摸乱抓间揪住了某幻泛红发烫的耳尖——是了,无论看上去表现得多冷静沉稳都好,他这满身浸这龙舌兰酒醇香的爱人,总是意外纯情且易羞的。 耳际的痛觉让某幻的性器更加充血亢奋,年轻的「教父」咬着后槽牙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捣在未开的生殖腔口,顶捣得花少北半翻着眼讨饶,却又被吻截断。 花少北在上涌的汹涌情潮间感知到爱人的亢奋与羞涩,擒满泪花、半翻的狭长眼眸和发颤的唇角都不住窃笑。omega被cao得软熟的肠rou勾引着身上Alpha更粗鲁难耐的进犯,某幻低头用鼻尖去蹭他攒着一泓粉的鼻头,在耳际持续传来的尖锐痛感中,心情大好地边叼咬着花少北的口唇吮吻、边将怀中的人用爱意扑撞上绝顶。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紧窄的甬道亦伴随着他下意识的摆腰迎合而嗫嚅着痉挛,裹满了xue液的肠rou争先恐后地同侵犯着它们的滚炽性器亲吻相贴;某幻被吸夹得爽极,但仍叼咬着花少北的喉结、顶着足以撼动理智的快感往里顶撞。 呜、呜啊? 被捣打得飘摇间,花少北呛满泪花的眸子溺入某幻眼中的那一泓深情里——于是颤抖的玫瑰花瓣彻底被龙舌兰酒液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