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L丁之吻
了便不晓得如何呼吸一般紧紧相贴,舌尖纠缠着、纠缠着——花少北也不晓得自己竟在这般强硬却克制的吻中落下了泪来。 直到某幻边温吞地又凑过去啄他湿润的眼尾,他才用双手揽紧了某幻的脖颈、软着嗓子蛊惑他的Alpha道: 「……幻……唔,插、插我呀。」 谁能拒绝来自爱人的邀欢呢? 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够的。 于是某幻忍无可忍地咬牙掐着他的玫瑰爱人的一边大腿根、又抵着花少北的额头,将硬得隐约发疼的jiba往那处湿润热情的rouxue里插——玫瑰的汁水被粗鲁地碾出,好不可怜,但他憋得实在难受,边咬牙切齿地把花少北压抱在厨房岛台上cao,边低头叼咬着其中一个sao荡凸起的奶头肆意吮吻。 花少北脑内抱有的「被插入便能解脱」的错误念头复又被接踵而至的大力捣插彻底碾碎——他在性爱上从来是记吃不记打的,他总是只记得那些足以将骨髓都浇化的欢愉、记得那些分明将脊骨缠绕得近乎麻痹的快感,却独独遗忘忽略了绝顶前难挨的情欲地狱、蚀骨销魂般的折磨。 「啊、呜啊啊啊……阿幻、太深了,会、会坏掉的呜唔……轻些……呜……」 于是他顶着足以叫背脊发软的透骨快意,软着嗓子哀哀戚戚地讨饶——可明明也是他自己敞开一切,对以欢愉持续在他身上攫取的某幻予求予取的。 那些捣插似乎也因他的讨饶而温柔上了几分——这是错觉,Alpha粗长的rou茎在Omega紧热湿滑的肠rou间来回杀伐,而那些过分直白地忠于自己的欲望的xuerou全然不知羞一般谄媚着、雀跃着迎合。 厨房里的那股巧克力香已然被玫瑰花的香甜所取代,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