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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的力气敲门,阿汤哥也未必如此的厉害对吧? 坐在电脑前的我还是不Si心,剩下的最後一口气,留给我自己,不是留给子弹解决我自己。 我打开了FB,发现了当我倒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的状态下,攸攸发表了一个文章。 梦一场, 哭过伤心过, 就该醒了。 哭了?伤心的哭了? 「我的攸攸哭了?」攸攸什麽时候变我的了?我也不晓得。我在聊天室里对她发了个讯息。我希望她能看到。 在梦里,准许我当那一个递给你面纸的人吗? 如果可以,我会很开心,如果不行,我不会灰心。 因为毕竟是梦。 发完了讯息,我穿上褐sE的外套,上头覆盖着一层nongnong的烟味,真不该借给阿韦穿的。 我打开门也将门锁上,往大厅走向,一路发现门口的鞋子没有一个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该说随便还是潇洒? 大厅的警卫正在看报纸,我想我该跟他打声招呼。 「年轻人那麽早起吗?」阿伯警卫不待我的问候早已先向我打招呼了。 「是啊!」我JiNg神饱满的回答。 「你是仁对吧?」阿伯警卫问。 「什麽?」我不解。 「你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昨晚喝酒喝太多是吧。」阿伯阖上报纸看着我,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 「哦!没啦,不是!」我答,突然回过神「嘿丢,挖系!」我答非所问的说。 「真是的。」 警卫大概有六十出头了吧,可能没事做就来当警卫消消遣好过他的後半辈子,「是也没什麽事啦!你有信件放在我这里。」他弯下腰打开了cH0U屉。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