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退烧栓,手撸)
两团白玉圆翘被托在手中,重力让那两团绵软沉沉地压在男人的掌心,挤得内凹,外溢。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让人儿不安地抖着臀,股缝一点一点蹭着男人的手。这个动作又似乎缓解了药效带来的折磨,苏以颜绵软的脖子晃了晃,朝一侧微倾。 霍戴邶的脖颈早已红透,将手中软翘放回床面,指尖转向挂在玉柱前的内裤边,轻轻把着人儿硬挺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将内裤脱下,蓬立guntang的性器被冰凉的手掌握着,刺激得好一阵抽搐,吐出丝缕浊液染上男人的虎口,霍戴邶的手像是被烫了般猛然收回,玉柱回弹轻晃惹得人儿好一阵闷哼胡喘。 “嗯……” 平时端枪稳如泰山的大掌此时发着颤,那硬挺滑溜的手感仍存留在手中,黏腻微腥的浊液在虎口勾着银丝,扯动拉磨着霍戴邶心中的弦。 转轴拨弦,挑起男人埋藏于心底的欲望,跨间隐隐现出异样。银丝一挣即断,强忍着心底性欲带来的蚀骨痒意,掰开手中的药,抬起人儿的双腿,苏以颜的大腿却不安地绷出线条互相蹭动,将臀缝夹得紧紧的,根本露不出后谑。 无奈,只得将苏以颜翻身成趴姿,为了不压到人儿脆弱的性器,把臀部撅起跪立,guitou滴漏出的粘液将落在床单上,被霍戴邶眼疾手快地用草纸接垫着。 托起人儿的脸侧放在枕头上,脸颊被挤压,导致唇瓣微张,裹着晶莹涎水的舌尖外探轻吐,神智不清的人儿根本不懂得吞咽,唾丝顺着嘴角淌落至枕边,漫上小片深色。 大腿被无法发泄的欲望磋磨得几近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