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晕车里,清醒回家卸妆下药
头踏入了卧室,嘴角勾起,这是他没有在剧组卸妆的原因,能多看她几眼也好。 姜书默看着他进房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与男人如出一辙,甚至更大,回房目的明确地去拿特意为他准备的卸妆水。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拿过卸妆水和化妆棉就去了高寒修房间,男人已经乖巧地坐在床边等她了。 “闭眼。” 轻车熟路地将化妆棉打湿敷到男人的眼睛上,冰凉湿濡的感觉从眼周传来,舒适又放松。 姜书默坐在床边,用化妆棉专注轻柔地摁拭着男人的脸,宛若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般。一张化妆棉覆到男人的唇上,将唇上的淡色口脂卸下。 清爽的卸妆水多多少少顺着男人的唇缝被吸入了体内。揭开眼部的卸妆棉,大致擦了一下,男人睁开了眼睛,此时的瞳仁已经开始有些迷茫恍惚了,隐隐还有些上翻的意思。 松弛的眼皮塌下来又被强制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瞳呆呆地看着姜书默,姜书默将他的眼皮掀开了些,露出里边粉嫩的眼睑,那里还有未卸干净的内眼线残留。 “嗯……” 高寒修无意识地轻声哼了哼,眼眸往上抬了些,牙关无力控制地松开,覆在唇瓣上的化妆棉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挂在唇瓣欲坠不坠的涎水。 用棉签轻轻蹭拭着睫毛根部的眼线残留,男人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长长的眼睫总想扇动却被卸妆的动作撑得无法动弹,散大的瞳仁缓缓上移,半颗藏入眼皮里为数不多的位置又颤颤巍巍地游移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男人的意识破碎不堪。 “嗯……呃…书…默……为什么……为什么…你化妆…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