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埃里希-一个安静的哭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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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发婊子。五英尺九英寸,一百三十七磅的漂亮婊子。 你的身体很暖和,你想要这些对不对?我熟练的说着,你硬了么?张开腿欢迎你的主人呀。你给多少人上过才当上少校?你是男妓还是军人? 他面如死灰,双眼紧闭,直到我开始脱他的衣服。我的动作太粗鲁,劣质的扣子弹到了地上,发出微弱的撞击声,好像男人碎落一地的尊严。他忽然推开我,把衣服拢在胸前,半跪下去好像要捡那些扣子。他把它们握在手里,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背对着我,衣服勾勒出肩膀和脊椎的轮廓。 滚回来。我说。 他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无力的撑在茶几上,好像一个腹疼的病人在起身的瞬间失去气力。我从背后抽出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勺威胁说我不介意在地上把他cao死然后换一个更顺服年轻的战俘。 于是他回到沙发上接着如死去一样被我强jian。我的手一路下滑,快要挪到小腹时被他一把抓住。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知道他并没非所表现出来的虚弱。别,他轻轻的摇着头,眼神潮湿的哀求。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我甚至没法判断是在用母语拒绝还是喉咙里挤出了一些气体。我反手抽了他一耳光。没带戒指,所以不算太糟,但他还是被打的偏过头去,右脸迅速的红肿起来。我握住他的手,一只放在我的脖子上,一只放在我的背上。如果松开你就别想再用手做任何事,我恶狠狠的说。他僵硬的随着我动作起伏努力寻找可以触碰又不敏感的部位。我猜他并不是什么绅士,只是害怕再次惹怒我。 他的手温热而粗糙,指根和手掌交汇的地方布满老茧。这是一双军人的手,毋庸置疑。再次意识到这点令我非常兴奋。他从十二岁起就开始为战争做